万木青霜

关于Eddie童年的五个脑洞

“毕竟这么喜欢新郎”的产物。
【纯属脑洞】【纯属意外】【纯属娱乐】


Eddie的床头下一度放着金属盒子。

里面有个穿着婚纱的被人遗弃的姑娘,惦着脚跳舞。

身影映在盒顶支离破碎的镜面上。

连带Eddie一笑起来就支离破碎的眼睛。

姑娘惦着脚尖在镜面上旋转,偶尔会绊倒。

倒在Eddie湛蓝得透明的眼睛里。

Eddie伸出指尖扶起她倾倒的身体,音乐继续响起。

Eddie总也记不住的旋律。


如果问起来的话,那是个很热闹的日子。

远处的天空上有烟花,炸开的声音像是心脏在胸腔里跳动时咚咚的响声。

有点鲜血的味道。

一个光点跃上天空,母亲耳环一样白金的颜色。

光点爆裂开来,向四周游去,一团五颜六色的光。

然后远方的一角天空亮起来,混合着夏夜里燥热的空气。

光线靓丽的不像母亲的耳环了。

Eddie捂住了心口。

"咚"

"咚"

"咚"

那角天空不在这里。


如果可以用在你身边说笑陪伴的人可以称作朋友的话,Eddie也没有那么孤单。

他们有明亮的笑眼,看了很多次之后Eddie学会了表演。

慵懒的阳光爬上额上的碎发,浅浅的晕在他的眼睑上。

少见的温暖的味道。

眼角稍稍弯起,睫毛投下的阴影,清晰地倒影在蓝色的瞳孔里。

大家都说,Eddie有好看的眼睛。

Eddie笑起来。

看不见他的眼睛。


街角的裁缝店很久没有开张。

她的布匹和针线盒被丢在街角,静静堆成垃圾。

绞刑那天裁缝的帽子已经不见了,她油腻的头发黏在额头上,盖住了额上的皱纹。

她的眼角耷拉着,所有生活的激情随着下垂的弧度在空气里蒸发不见 。

麻绳锁在裁缝的喉管上,她的脖子一定早红了一圈。连带着翘起的皮屑在脖颈上粗粗得磨砺着,伤口流下透明的液体。

裁缝不知道她的布匹和针线盒变成了垃圾。

裁缝不知道她死前受了多少批判的言语。

裁缝只知道有个孩子,她曾经教过他缝纫,她曾经给他磨破的手腕涂上药膏。

那个孩子站在人群里,挥手跟她说了告别。

父亲走进来到时候忘记带刀子。

他折出去的时候,Eddie看着门框里若隐若现的橘色发呆。

这时候父亲的烟蒂呼喊的声音在深夜里悄悄蔓延开来,柔软的根须扎进Eddie深深的呼吸。

翻箱倒柜的乒乓声,打碎了静谧的湖面。

背后,刀锋的凉意就挨着Eddie暖暖的指尖,透过金属的颤动听到血脉里汩汩的声响,和粗砺的呼吸混杂在一起。

“刀子哪里去了?”父亲踢翻外间的酒瓶,玻璃碰撞起来像是什么东西炸裂在黑夜里。

有人忽然将呼吸放轻。

这时候木质的刀柄上的汗渍亮晶晶,那里延伸出柔软的根须,就悄悄扎进父亲脆弱的脖颈。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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